上古汉语(上古汉语发音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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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古汉语的音系
1、古时,除了少数的语言学者外,一般人们不知道一个语言的语音会有发展变化,在阅读先秦古籍时(如《诗经》)发现一些不和谐的音韵,为了求和谐,将这些不谐音的字临时改念,这种做法称作“叶音”(xiéyīn)。明末学者顾炎武研究认为《诗经》中的每个字都有自己固定的读音,但因先秦时期汉语字音是有着不同于现时发音的语音系统,导致用今音念《诗》会出现韵脚不谐音的情况,但若用先秦的语音系统来读则韵脚自然谐和,就没有“叶音”的必要了。清代学者段玉裁在研究先秦古籍时又发现一个重要的现象,就是谐音字的偏旁与《诗》中的韵脚相吻。他提出了“同声必同部”的理论,为上古音韵学的研究迈出了第一步。
2、按照段“同声必同部”的理论,凡《诗》中用作谐音字的偏旁相同,则必定在先秦音系中属同一韵部。例如“瓜”字在《诗》中与“壶”、“苴”、“樗”、“夫”四字押韵,今音 guā显然不与 hú、jū、chū、fū四音押韵,但在先秦音系中则和谐。且《诗》中偏旁为“瓜”字的“孤亩迟”、“弧”、“狐”等字也同时与“瓜”、“壶”、“苴”、“樗”、“夫”拥有相同的韵部。古无轻唇音:上古没有“非敷奉微”这组四个轻唇声母,其对应今天语言学界所说的唇齿音。古无舌上音:上古没有“知澈澄娘”这组四个知组声母,或可对应今天语言学界所说的卷舌音。古人多舌音喻三归匣娘日二母归泥喻四归定上古汉语声母约有多家学说,对于声母数量、具体音值、复辅音问题等都有很多不同看法。此外,上古汉语存在送气清音、不送气清音、浊音、鼻音的对立。
3、上古声母嬗变的学说,不同学者有不同的见解。大致上可归纳为以下几点:钱大昕《潜研堂文集》卷十五《答问第十二》:“凡今人所谓轻唇者,汉魏以前,皆读重唇,知轻唇之非古矣。”意思是上古时没有“非敷奉微”(音位依时期或为pf、pfh、bv、f、v、mv等)等轻唇音,这些轻唇音的字都读成重唇音。轻唇音大致上到中古后期,大约宋朝时候才出现。
4、例:“澭水暴益,荆人弗知。”—《吕氏春秋·察今》注释:“不,与弗同。”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五《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古无舌头舌上之分,‘知彻澄’三母……求之古音,则与‘端透定’无异。”“知彻澄娘”等舌上音在中古前期出现,慢慢过渡,所以,今天某些以“知彻澄娘”等舌上音为声母的字,在隋唐时可能仍以“端透定泥”(t/th/d/n)等舌头音为声母。
5、例:“田氏代齐--春秋初年,陈国发生内乱。公子完逃奔齐国,被齐桓公任命为工正。这是陈氏(即田氏﹐古代陈田同音)立足于齐国的开始。”(钱宗范等《春秋战国史话》)田渗雀《说文解字》:陈也。树谷曰田。象四囗。十,阡陌之制也。凡田之属皆从田。待年切。古音定母。陈《说文解字》:宛丘,舜后妫满之所封。从阜从木申声。直珍切。軙、敶,亦古文陈。古音定母。曾运干《喻母古读考》:“喻于二母(近人分喻母三等为于母)本非影母浊声: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母。”意思是上古没有喻三(j)这声母,丛耐早它在古时可归为匣母(gh)。
6、例:“出之烨然﹐玉质而金色。”—《卖柑者言》注释:“烨﹐从火华声。”今音:烨,余三于母;古音:从华声。华,匣母。以上三点,学界之间多无异议。钱大昕《十驾斋养新录》卷五《舌音类隔之说不可信》:“古人多舌音﹐后代多变为齿音,不独‘知彻澄’三母为然也。”中古前期有两组正齿音,庄系与章系,两组共10个声母,到中古后期音位合流为一组(因该时韵母互不对立),古代等韵学一般分别称为“照二”及“照三”,以其庄系在等韵图中章列在第二等,章系则列在第三等。
7、例:“武松读了印信榜文,方知端的有虎。”《水浒传·武松打虎》注释:“‘端的有虎’便是‘真的有虎’”端,端母,‘真’,‘章’母。曾运干《喻母古读考》:“喻于二母(近人分喻母三等为于母)本非影母浊声:于母古隶牙声匣母,喻母古隶舌声定母。”意思是上古没有喻4(j)这声母,它可归为定母。
8、例:“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木兰辞》“见其发矢十中八九,但微颌之。”《卖油翁》注:“吕叔湘先生《中国文法要略》中说:‘但、特、惟等字,也都是“只是”的意思。’这是什么道理呢?‘但’‘特’的古声母都是 d,‘惟’的古声母是j即‘喻’纽四等字,曾运干《喻母古读考》提出‘“喻”母四等字古隶舌声“定”母’,这是对古音学,训诂学的一大贡献。‘惟’‘只’的古声母都是 t音系,因此‘但’‘特’‘惟’都是‘只是’的意思。”(黄岳洲《文言难句例解》)章太炎《国故论衡》中的《上古音娘日二纽归泥说》:“古音有舌头泥纽,其后别支,则舌上有娘纽,半舌半齿有日纽。于古皆泥纽也。”意思是声母“娘”(nr)和“日”(gn/nj)古时属“泥”(n)声母,两纽由“泥”母发展而成。
9、林伟业指出钱大昕“古无舌上音”己指出中古前期始出现的“知彻澄”上古为“端透定”,但他没有论及“娘”与“泥”的关系,这不是由于他挂一漏万,而是本着以事论事精神,当时还未有证明“娘”古亦当为“泥”的证据,因此,明知极可能如此,也只好实话实说。后来章太炎找出证据,证明“娘”古亦当为“泥”,以进一步补充钱大昕的学说。
10、例:“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庖丁解牛》注释:“‘乃’是‘而’的古读。”(黄岳洲《文言难句例解》)黄侃《黄侃论学杂着》中的《声韵略说》:“由精而变者,曰庄;由清而变者,曰初;由从而变者,曰床;由心而变者,曰邪,曰疏。”杨柳桥《汉语音韵学讲义》认为,清人夏燮己于《述韵》初步提出“照二归精”的看法,到黄侃提出更完整的说法。所谓“照二归精”,即庄、初、崇、生四声母,上古归于,精、清、从、心四声母。
11、以上四点则大致受学者支持(亦存反对者),但仍须加以修正。
12、古无邪纽(古邪归心)古无群纽(古群归溪)
13、以上两点,最为章太炎、黄侃学派的后学支持,亦有不少学者对此两点抱有怀疑。
14、如果以上九点成立,可推论得出中古声母37纽,归并为19纽。英国牧师艾约瑟创古有复辅音声母说,高本汉、林语堂、董同和、陆志伟等继之。目前,对于上古汉语是否有复辅音声母,存在不同意见。藏缅语、壮侗语、苗瑶语中与汉语同源的词汇有不少有复辅音声母。一个谐声偏旁可以同时代表两个有截然不同的声母的音节,可以认为这个谐声偏旁原本为复辅音声母。从韵书中的声训、读若、又读等声训标音法,和现代汉语中存在的一些异体字、通假字、联绵字、古今方言(尤其是吴语,或粤语系之台山话)中,可以看出一些复辅音的遗迹。由谐声偏旁构拟的复辅音十分复杂,甚至有不止两个辅音的现象,远远超过支持者所声称的范围。支持者难以说明复辅音是如何分化为不同辅音的。即使是支持者,目前对于上古有多少个复辅音声母,如何构拟这些声母,哪些字属于复辅音声母,它们如何分化为不同单辅音这些问题,还是远远没有弄清楚。
15、例如:“各”,现时普通话的读法将之读作/kɤ/,粤语读作/kok/,但它的上古音可能是/klak/,以致:“格”、“恪”、“铬”的声母是/k/,但“洛”、“落”、“骆”的声母却是/l/。例如:“监”,现时在普通话读作jian,粤语读作/kam/,但它的上古音可能是/kram/:“尴”今仍保留/k/。“鉴”与“监”粤语音声母相同,皆为/k/(普通话颚化为/t͡ɕ/)。但,“蓝”、“槛”、“滥”等字却读作/lan/(普通话)//lam/(粤语)“舰”在今日普通话的声母为j(原/k/);但在粤语却是/l/。其他的可能例子还有:龙/庞(*pl-);兼/帘(*kl-);汤/阳(*ty-)等。
16、有些叠韵字也可以作为上古有复辅音或次要音节的证明。例如“角落”或作“旮旯”,就可能是上古“角”字的分拆。“命令”也有可能是上古“命”的分拆。汉语发音从《诗经》到南北朝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南北朝人读先秦文献的时候,发现有许多押韵不和谐的地方了。当时人对《诗经》的注解反映他们遇到的困难:当《诗经》的韵脚不押韵时,他们牵强的改其中一个字的音使其押韵,认为这样读起来更加和谐。例如:“燕燕于飞,上下其音,之子于归,远送于南”--《诗经·邶风·燕燕》在这首诗中的“音”和“南”两个字押韵。北梁人沈重在《毛诗音》中指出:“南:协句,宜乃林反”。他用反切的方法标注他认为正确的读音。这个方法叫做“协韵”。隋朝人陆德明认为不应该使用协韵法,因为他认为古代人押韵不严谨,没有必要改正《诗经》的读音。他指出:“沈云协句宜乃林反,今谓古人韵缓,不烦改字”。
17、在宋朝,朱熹等人继承了南北朝的协韵法(亦称“叶音”),并非常用这个系统的方法来改正《诗经》和《楚辞》里所谓“不和谐”的韵脚字的读音。他们认为,古人对韵脚字可以临时改读,他们还没有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的发音原则,他们以为先秦时代的古人的发音和宋朝人一样。但是,在这个时代,吴棫在《毛诗叶韵补音》等著作中发现《诗经》的押韵现象是有规则的,他通过对韵脚字系统的考察,把中古韵类归纳成九个韵部。虽然吴棫缺乏明确的历史概念(他把唐宋和先秦的韵脚字混为一谈)他的研究迈出了进入正确的路线的第一步,为后代的学者开辟了研究古音的新途径。除了他以外,郑庠、项安世、程迥等人进行了古音的研究。
18、最早用科学的方法研究上古音的学者是顾炎武。他继承了陈第的想法,认为“古诗无叶音”,并旨在恢复古代汉语的发音(“复古”)。他发明了“离析唐韵”的研究方法:把《诗经》的韵脚整理起来,分析这些字的押韵行为。在《诗经》押韵的字通常属于《广韵》的不同韵类,这是因为这些字的韵母在上古音相近或者相同,后来到中古音变得不一样。但是,上古音的押韵行为有理可寻,可以按照这些押韵行为把中古韵类分配成几个组,这些组叫做“韵部”,同一个韵部的中古韵类可以在《诗经》押韵,但是有些中古韵类同时出现在几个不同韵部。顾炎武把韵类归纳成十个韵部。虽然他对韵部的划分不够严谨,忽略了许多重要的对立,但是他建立了上古音研究的奠基,一直到现在,他的“离析唐韵”是上古音构拟的原则之一。
19、清朝学者构拟古音的方法与现代语言学家不同。他们当时认为,属于同一个韵部的中古韵类在上古时代有相同的发音,后来其中一个韵类(“古本韵”)保留了原始的发音,其他的韵类发生了变化(“变韵”)。这个构拟方法有严重的缺陷。
20、阴阳入韵对转上古汉语原始藏缅语原始汉藏语意义*njit*niy*njit~*njid日这就是阴入韵对转的例子。另外也有阴阳对转、阳入对转的现象。有的时候一些学者会把上古汉语和原始汉语混为一谈。原始汉语很有可能是无声调语言。1954年法国学者奥德里库尔(Haudricourt)通过历史比较法的考察,发现越南语的声调是已经脱落了的韵尾的痕迹,这些韵尾在比较原始的亲属语言中(如克木语)仍然存在。他发现,越南语的上声来自喉塞音-ʔ,去声来自-s。由于越南话和汉语的声调系统很相似,因此他提出汉语的声调有同样的来源,原始汉语没有声调。但许多学者认为上古汉语至少在《诗经》时代应该已经产生了声调。
二、上古汉语的介绍
上古汉语指的是周朝时期的汉语。上古汉语的构拟不建立在历史比较法的基础上,其原则和印欧语完全不同。上古音宴罩昌研究的基本方法上从中古汉语(《切韵》音系)倒导上古音。在中古音的基础上,可以用《诗经》的韵部和谐声系列来推测古代的发音,还可以用汉语方言的存古特征(如有“古汉语活化石”之称的闽语、粤语等)和一些外闷蠢部证据(汉藏语系、壮侗语系、苗瑶语系等语言中的汉语同源词和借词晌扒)。
三、上古汉语发音是什么
唐杜甫《晦日寻崔戢李封》诗:上古葛天民,不贻黄屋忧。
元李冶《敬斋古今黈》卷五:前人论三古各别,从所见者言之,故不同。然以吾身从今日观之,则洪荒太极也,不得以古今命名,大抵自羲、农至尧、舜为上古。
杨朔《春指征尘》:一阵风,一阵土,等我再勉强睁开眼,前面是一片滚滚的黄尘,我似乎跌进上古的洪荒时代。
我国史学界在中国历史分期上,多称商、周、秦、汉时代为上古。有时亦兼指史前时代。
近义词:远古、旷古、太古、邃古、泰初。
1、道兄已经知道我们山南道派与神目道派至上古便有交谊,其实这两派关系极其紧密,可以说是唇齿相依,一藤双瓜而已。
2、南疆临海边缘有座小城市,位处上古时期的荒墟异域,位势杂乱奇特,为古时兵杀之地。
3、一无名侍马童,陪轿森岁同少主远行遭遇闭睁上古山脉中古妖,逼入绝境,却绝路逢生,获得上古大神,破灭所化圣物。
四、上古汉语发音怎么转变成现在这样的
古代汉语是突然变成现代汉语的。在汉代以前,书面语和口语是一致的,我们现在看到的汉代以前的古籍,就是当时人们的口语。后来口语慢慢发展变化,但书面语基本没有变化,于是造成了书面语和口语的脱节。
大概在宋代,口语已经比较接近现在的语言了,在民间出现了以口语为基础的书面语创作的文学作品,其中的杰出代表就是话本和拟话本。其实当时的口语,但跟现代汉语仍然有些差距,但这种差距已经不大了。
文人所写的文章,朝廷的公文,依然是文言文禅告李。这种口语和书面语严重脱节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民国初年。直到“五四”运动爆发,新文化运动倡导大家写白话文,放弃文言文。
语言发展几千年,而书面语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这在人类语言史上是个奇迹,只有使用汉字的中国,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汉字是表意文字,它的读音跟意义是不相干的。
所以读音变了、意思变了,字形还能不变。因此,汉字是我们祖先一项伟大的发明,因为汉字的这种特性,我们可以看懂几千年前老祖宗写的文章,传承老祖宗的文化,成为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延续至今的国家,并以其伟大的文化造福世界。
1、文本迁移法:这一方法需贺迟要学习好所学的文言文本,能在适合的时候进行语义迁移。
2、事理检验法:通过常识或所学知识推断词语在文言中的含义友岁,若不能切合常理和事理,就要考虑是否有通假现象。
3、语境推断法:看实词在文言文中是否符合上下文,切合语境,常见的是实词的褒贬异议。
4、语法推断法:借助古代汉语语法知识分析特殊实词的含义。具体古汉语语法可查阅高本汉先生的《古汉语语法纲要》。
5、互文见义法:同义对应和反义对应结构句式相同,可利用上下文的对照来推断。
关于上古汉语,上古汉语发音对照表的介绍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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